此刻母女二人躺在大床上,罗裙皆垫于身下,轻附其上,两对香丸皆似露非露,少妇握着少女的手,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人说女人的下面是第二张脸,从来是只给丈夫看的,如今却在佛前献丑,只盼不要唐突了三宝才好。”寂静本就让人尴尬,少妇胡乱说了点什么,本想驱散脸上的红晕,结果却让母女二人都红透了脸,害羞得捂了起来。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亵裤半褪,双腿微张,接受着老僧祥和目光的游历检阅。这欲遮还羞的美景,半遮半掩的诱惑,可谓“半之受用无边”。
左右两个人,上下两张脸,四朵娇花争奇斗艳,各擅胜场。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在名山古刹与诸住持辩佛论道的行空法师,此刻竟在佛前尽享齐人之福。
佛光普照下,一个暖馥馥似刚出炉的馒头,湿漉漉若白沙地上涌出的泉,另一个红艳艳像采花的蝴蝶,水潺潺如疏林脚下流过的溪。
老僧当下便忍不住探出手去捂着两只铃,仔细摸索,比较起优劣来。
若说少妇的铃似烂熟的石榴,透着靡香,将每一位过客都当做归人款待,感受着每一寸媚肌缓缓蠕动的吞咽,可在其间入定良久,亦不至于泄出菩提,快感累积之下,怕是真个销魂蚀骨。
那少女的铃就像含羞的菡萏,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对每个恩客都尽狮子搏兔之力驱赶,误入其间凶险处,怕是刹那便要漏尽了。
品鉴片刻,老僧就决定先御少女,毕竟那少女股间的莲,托着少女的梦,一抹淡淡的红,一丝诱人的香,完壁圣洁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强插进去,在梦里翻搅。
老僧端详片刻,那双股就紧紧闭合了,一如少女轻颤的眼帘,不知其间的水意是否相似?
如此娇艳纯洁的莲华,便是老僧这般道行精深、久经欢场之人亦不曾多见,真是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的绝妙道场。这老僧也是个风趣人,思索片刻,便在香客功德簿上录下此莲,称此婆伽曼陀罗为“白足禅僧思败道”。
“小女年方笄岁,身子娇弱幼嫩,未经人事,不堪挞伐,望大师多多怜惜则个。不尽兴处,妾身愿代而受之。”
须知闻道有先后,在少妇的殷切叮嘱下,老僧先与少女行空色双运,令其母在一旁端坐观法。雏鹰展翅,幼鸟学飞,蓬门迎客,落红满径,是每个女子的必由之路,能在母亲的照料下飞翔,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老僧俯身注视少女的眼眸,直看得少女眼底的羞意越来越浓。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想起在父亲房中偷偷看过的《洞玄子》:“两口相咽…一时相吮…茹其津液…”
少女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蓦然合拢,仿佛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羞羞艳艳的欲滴出水来。或许女子都有接吻的本能,渴求着男子的爱抚、怜爱。少女檀口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吐出了丁香舌尖润了润焦躁的下唇,又蓦地收了回去,一丝沁人的幽香不意间荡开,呵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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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嘿嘿一笑,却是将金刚杵插入少女口中,欲取其菩提润之。这一下又急又快,丁香芳舌自是无处可躲,不得不轻托宝杵,暖糯香酥,舌苔磨砺摩尼,滑过突筋。巨物入侵之下,檀口下意识吮紧,喉咙吞咽,怕唾液流下不雅,那芳舌自是动了起来,两只小手亦弱弱地推着。书里…书里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少女瞪大了双眼吃惊、生气地看着老僧。一片森林触到了鼻尖,在口含着宝杵的情境下,脸上羞恼的神色更是妩媚动人。
“口小唇芳,舌润喉紧。妙哉!若我得菩提时,可封此舌为托杵罗汉、封施主为吞杵观音。”
老僧口吐荒唐言,少女大羞,急欲用小舌送客。却不想正中老僧下怀,当下金刚杵便如老僧入定般深入大海,静静享受波浪翻腾间的柔媚温柔,末了再抽添两下,充分地受用了少女的舌苔、喉眼。及至少女回过神来,受不住了张嘴咳嗽喘息,才收回湿杵。
“他…他戏弄我!”这般戏弄之下,少女都被呛出了泪,娇羞的少女自是不依了。转过头去,跟她妈妈告状。
可她妈妈又何曾见过这般狎戏,一时也愣住了。原来员外郎年少时有所隐疾,在生了爱囡之后便再起不能,也曾寻医问药,买来诸多房中术修习亦不见起色。虽是熟透了的少妇,不过实际的交合经验也就多年前的寥寥数次。
“小女施主,老衲并非有意作贱于施主。此举乃是念在施主年幼,恐莲华干涩不能行,强入婆伽曼陀罗有损女身,故取施主口中菩提心润之。”
言罢便将少女搂了过来,少女的身子带着惊人的柔软,老僧一双大手环过柳腰,在天鹅般直挺的背上抚摸。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珍宝,何有比得上这一具女体的呢?真是爱不释手,那臀、腰、乳三种不同的触感,玲珑的曲线动人,少女初长开的身子已然有葫芦般的妩媚了。
对女子而言,情欲二者并不可分。动情之下,少女又以唇舌相就,老僧自是从善如流,男含女下唇而女含男上唇,唇齿间短兵交接,时而去少女口中寻着丁香小舌的芳踪,时而含着不让她收回,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捉迷藏,老练的老僧带着少女一步步踏上情欲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