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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的诺亚纤细的肩膀都在发抖,一些压抑不住的细微呜咽都从喉咙里面被挤出来。老师的表情也很难过,于是松开了诺亚的手,用手背擦拭着诺亚脸颊上的泪痕。
  “但是,只有这次的请求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优香告诉我之后.......我想了很多事情。诺亚也是我重要的学生,就像优香一样。我喜欢优香,也喜欢诺亚。所以,我绝对不会离开诺亚。”
  然而诺亚却用力地拍掉了老师的手,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老师.....老师您说得简单.......我也想要呆在老师和优香的身边......可如果我不退出我该怎么办?优香那么喜欢老师......如果我和老师在一起优香绝对会很伤心的。我一开始就选择了退出现在为什么又要插进来?老师,而且您想过别人会怎么看优香没有?明明我还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呆在老师和优香的身边.....为什么要说出来......老师......为什么啊.....”
  老师还是第一次看到诺亚这么狼狈。一边想要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又一边想挣脱老师的手逃跑,结果两件事都没有做好。
  老师却突然一把抱住诺亚,哪怕怀中的女孩很用力的挣扎,老师却也不放开。
  “所以这就是身为大人脸皮厚的好处了!毕竟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优香,也很喜欢诺亚。无论是和谁分开我都接受不了,所以我谁也不会放弃。正所谓大人的选择就按全都要啊!反正诺亚也要和优香一样,成为我的恋人、公主殿下和妻子的!”
  “老师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然而老师却不管不顾地亲上了诺亚的嘴唇。舌尖才传来一点点甘甜的味道,结果就感到一阵让灵魂颤抖的剧痛。气急了的诺亚连敬词都不用,居然不管不顾用力地咬在老师舔在自己牙齿上的舌头上。少女洁白的牙尖杀伤力很强,一下就把老师的舌头咬出血,痛得老师眼泪都流出来,下意识地就要猛抬头,结果诺亚反而双手牢牢地搂住了老师的脖颈。然后又开始心疼的诺亚像是认错的小猫一样轻轻地舔舐着老师的舌尖,同时远比优香更加主动,甚至把自己的舌头伸进老师嘴里主动吮吸着老师带有血型味道的口水。柔软的舌面带着馨香和自己的舌头包裹在一起,仿佛是不愿意分开般用力地搅动,诺亚双手用力到老师几乎感觉自己脖子都快断了。
  真讨厌....我的初吻,居然是血的味道....
  好不容易才分开,老师一只手撑着玻璃幕墙仿佛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反倒是面无表情的诺亚将手指搭在晶莹的嘴唇上,擦拭着嘴角那些口水的狼藉痕迹。唯有白里透着粉色的俏脸还有微微颤抖的纤长睫毛揭露着少女心中的不平静。
  “嘶....诺亚。”
  “....老师,我才不会道歉。”
  老师伸出舌头夸张地扇着风,诺亚却冷着脸侧过头。发现不管用,老师又走到诺亚背后轻轻地环住诺亚纤细的腰肢。
  “诺亚还在生我的气么?”
  心里还在纠结嘴里泛起血腥味的诺亚不想说话。
  老师松开了诺亚的腰肢,然后扣住诺亚的手背,感受到诺亚手心的湿热,老师轻笑了一下,然后拉着诺亚的手抚摸着面前流落雨水的玻璃幕墙,缓缓道。
  “诺亚那天说过,如果有什么不想记录下来的东西,就写在玻璃上。如果诺亚真的真的想离开我,真的讨厌我的话。就写出来吧,这样等我们忘记之后,诺亚和我就不会互相喜欢了”
  咬着嘴唇的诺亚却迟迟不愿动手,反倒是老师主动牵着诺亚的手,用指尖在冰凉的玻璃上写下。
  喜欢生盐诺亚。
  大脑一片空白的生盐诺亚只是木木地看着老师动作。
  在老师写下第二句喜欢生盐诺亚后,反应过来的诺亚才低声哭诉说了一句不要。然而老师却恍若未闻,拉着诺亚的手不断地书写喜欢生盐诺亚喜欢生盐诺亚。写的越多则意味着雨气蒸发后忘记的越多,心里一片冰凉的生盐诺亚祈求着陌生到有些残忍的老师停止,最后身体无力地瘫在老师怀里泣不成声。
  老师尝试放下诺亚的手,结果发现诺亚反正攥得很紧。于是老师只好就这样搂着诺亚,超级超级用力地搂住生盐诺亚,给着怀中口是心非的女孩安全感。
  “作为大人是最不可以食言的。所以对于诺亚而言到了明天写在这里的东西会忘记,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我喜欢诺亚的情感。我只是想告诉诺亚,即使是在这种‘为了遗忘才记录’的‘纸张’上书写,总有绝对不可以忘记的人和事情。诺亚就是其中之一。我喜欢诺亚,绝对绝对不会忘记。”
  好不容易才停止哭泣的诺亚又开始轻轻地抽泣,她红着眼转过身子捧着老师的脸细细地打量,语气脆弱又迷离。
  “真过分啊....老师,您这么说....我不就再也无法离开您了么?”
  “哼哼,所以我也离不开诺亚了!”
  老师埋下了头。
  ☆
  “老师,先说好。今天发生在塔楼里面事情不可以给任何人说,尤其是优香酱。不然....不然我就会生气的。”
  塔楼下,打理好外表的诺亚披着外套装作凶巴巴地说,但微微发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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